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

2024年02月28日 阅读 (62)

他,受命于危难,虽竭尽全力,却无法扭转乾坤;他,第一个于云南成立招商总局,组织公司,召集商股,创办了云南第一个股份制企业,在云南政治经济文化中激起了一杂美丽的浪花。

——作者题记

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1)

唐炯肖像

在会泽乃至云南历史上,矿务大臣唐炯是一位踏石留印抓铁有痕的历史人物。

唐炯,贵州贵阳人,于道光九年(1829年)己丑岁3月21日子时出生于湖北省天门县之岳家口,出生之时,时父唐树义正在天门任知县,故其表字鄂生。唐炯五岁丧母,七岁开蒙读书,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中举,咸丰六年(1859年)发四川试用,八年赴成都任同考官,九年(1859年)署四川南溪县知县,十一年(1861年)任四川绵州知州,其后,曾任四川夔州府知府,绥定府知府。同治七年(1868年),奉命统师援黔,因建有军功,蒙恩赏按察使衔,二品顶戴,法光精阿巴图鲁勇号。光绪三年(1877年),至光绪六年(1880年),任四川盐务总办,署川东道,建昌道。光绪八年(1882年),授云南布政使,光绪九年,补授云南巡抚。既莅事,裁夫马,治厂务,并厘卡,清田粮。光绪十年(1884年),因大清藩署越南之北宁,山西被法国人攻占,唐炯和广西巡抚徐延均被革职问罪。光绪十二年(1886年)冬出狱,当时,朝廷出于唐炯熟悉矿务,云南矿业停止不前,于是赏巡抚衔,命其督办云南矿务。唐炯上任后,偕日本矿师躬履昭通、东川、威宁铜铅各厂,疏陈变通章程,又历请减免贵州铅课,豁免云南矿厂官欠民欠,惟经营十五年,仅岁解京铜百万斤,为时论所讥。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奏请辞办云南矿务大臣回籍。三十四年,皇上加恩,赏给太子少保衔,宣统元年(1909年)元月29日病逝于家,享年八十一岁,宣统皇帝为他写了祭文。

唐炯与东川府乃至云南的关系,是清光绪年间担任云南矿务大臣那十多年,也就是朝廷任命他管理铜务的那些岁月。我们说,铜作为一种金属物质,以其特有的坚固性和良好的延展性,曾对促进人类早期的文明作出了难予估量的贡献。到了清代,铜因用于大量制造钱币,得到了最广泛的应用。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圣祖康熙曾说:“钱法流行莫如我朝,南至云南、贵州,北至蒙古,皆用制钱,从古所未有也。”支撑康熙王朝这一盛世的背后,正是清代自秦汉以来蓬勃的铜业开发,于是在清代诸多大政中,首次出现了所谓的“铜政”。“铜政”是指“一个涉及政治、经济、外交等多方面的复杂系统”。(戴建兵、许可“清代铜政略述”)具体地讲,它包括了铜的储藏、开采、冶炼、鼓铸、运输以及这一系列人员的管理、制度的建立,章程的实施。仅铜矿的开采,整个有清一代,就经历了以下几个重要的历史阶段:

听民开采、输税于官:顺治初,清廷定鼎北京,因社会的需求,开始大量铸造钱币,但铸钱的铜材来源,主要是利用明末矿业滥采获得的铜材及直隶各省所存的铜炮、废铜器皿等,此时,出于政治上的考虑,清廷是禁止铜的开采的。康熙十四的,“定开铜铅之例”,准许开采。康熙十八年,户部奉旨制定钱法,规定“凡一切有铜及白、黑铜所处,有民具呈愿采,该地方督抚即选委能员,监管采取。”到了康熙末年,整个社会趋于安定,“听民开采,官收其税”得到了进一步的落实和实施,这一政策,也为随之而来的“康乾盛世”奠定了基础。

放本收铜:康熙四十四年(1701年)清朝政府在已无法从日本进口铜的情况下,提出了“放本收铜”的政策,即“官为经理,嗣由官给工本”,于是由政府主导的大规模滇铜开采由此获得合法地位。这一政策的出台,极大地刺激了铜矿业的发展,据《清史稿》载,仅云南的矿场的人数,“大厂矿丁六七万,次余万余,近则土民远及黔、粤,仰食矿利者,奔走相属,”当时的云南,铜厂最多时达46处。根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考证,云南铜矿年产最高可达1300万斤,通常保持了在1000万斤上下,保持了近60年的时间。为康乾盛世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官督商办:应该说,清代雍乾时期铜业的辉煌是以牺牲自然生态为代价的,云南的铜业,经历了雍乾极盛阶段以后,从嘉庆开始已明显转入衰败的下行期,早在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云南布政使王太岳上疏称:“近年矿砂渐薄,窝路日远,近厂柴薪殆尽,炭价倍增,聚集人多,油米自贵。”到嘉庆中叶,“请减京铜二百万斤始能措办”,嘉庆二十二年,此时滇铜的开采较之极盛时期已下降400万斤,不得不由邻省加以弥补,这种由盛转衰的现象,应是在当时生产力条件下矿业生产客观规律自身发展的必然结果。

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2)

唐炯的书法

东川铜矿业,到了咸丰同治年间,在太平天国的农民运动的影响下,咸丰三年(1853年)爆发了云南回民起义以及汤丹厂马二花的起义,矿山受到了严重破坏,云南的铜矿业已是一蹶不振。同治十三年(1871年),朝廷为了使中断二十年的铜矿业得以恢复,采取了继听民开采、放本收铜后又一新的有关铜政的政策——官督商办,下旨委派富商牟正昌、张新已等赴东设局,采办京铜,办出铜斤后,通商抽课。这一规定:即将原归道府的管理权变为督办权,“铜本”的来源由政府变为绅商,这一做法实际已具有资本主义股份制的雏形,成为了云南最早的资本主义企业的代表。

组织公司,设立矿务局,招集商股:当历史的书页翻到清末光绪年间时,京运的颓势已经是势不可挡,光绪十三年(1887年),朝廷下旨前任云南巡抚唐炯“赏巡抚衔,督办云南矿务。”此时的唐炯已经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了,但受命于危难,不得不顷心办理此事。当时,在李鸿章洋务运动的影响下,唐炯到任后,设立公司,招集商股,对云南原有的矿业进行改革,他主张在原有官督商办的基础上,进一步调整和改进经营形式,给股东以更多的管理权,使云南矿业,由传统的督抚负责,走向了更加集中,专门化的管理模式。唐炯遂于到任后的光绪十三年八月成立矿务招商公司,称“云南矿务公司”,并于会泽县城原参将衙门设铜务总局,矿务局文案于藩撰写的两付楹联大抵可以说明公司的性质。

其一为:

一山宝气钟千古。

四野炉烟绕万年。

其二为:

公以待人,谁谓诚意感通,不能化荒为矿。

司综其正,好将私衷涤荡,咸期聚宝成山。

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3)

王炽肖像

矿务局下设公司,并委派当时云南同庆丰老板王炽为总办,负责筹集资金。并制定了股东按出股之多寡,管理厂务之轻重进行分成,规定股本每年六厘行息,凡三年结算一次,再分红利。这些做法,都十分具有现代股份制企业的特点。

唐炯委派的同庆丰王炽,字兴斋,云南弥勒县虹溪人,年轻时因斗殴杀死表兄逃至四川重庆,后与旅渝滇商合营“天顺祥”商号,来往川滇互贸,后又与席茂之在昆明合资开设“同庆丰”商号,王炽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数年之后,成为滇中富商。当时,英国《泰晤士报》曾对百年来世界最富有的人进行统计,王炽排在了第四位,是榜上唯一有名的中国人,也是中国封建社会唯一的一品红顶商人,民间老白姓因他极端的富有,称其为“钱王”。

唐炯一到云南担任矿务大臣,就委派王炽为总办,这其中,还须从他们第一次交往说起,光绪六年(1880年),唐炯奉命督办四川省盐务而被朝廷任命为盐茶道员,上任后,为了改善川盐的生产设备,急需白银十万两,当时,朝廷所设的布政司库无银可拨,唐炯只好向商界筹集,富商们不愿担此风险,不敢借资,此时衙中道署委员因是云南人,与王炽交厚,于是自告奋勇,去找王炽。王炽此人十分精明,权衡利弊后,便概然答应,表示在七八天内,即可凑足十万巨款,奉交盐茶道唐炯使用。对于王炽之举,唐炯除惊愕不已外,也带有几分怀疑。王炽除组织人员清点天顺祥号内存余外,不敷之数,密向富邦筹措,因王炽素以信誉为本,很快就凑足了十万银元。

王炽是一位十分精明的商人,他借钱给唐炯,有其自身的打算,为送银款,他作了充分准备,首先他吩咐首下做好纸糊灯笼一百照,每照皆书“天顺祥”字样。当晚,找挑夫一百名,每挑装银一千两,并挂灯笼一照。夜幕降临之时,山城气候宜人,王炽带领送银队伍,前呼后拥,鞭炮声、唢呐声、欢呼声,响彻山城,所到之处,观望者擦肩接踵,熙熙攘攘,几乎全城轰动。通过此举,王炽身价百倍,声名日增。王炽因盐茶道唐炯作为后台,加之送银给人留下的信誉,有存银放银者,多到“天顺祥”,因而王炽的生意得心应手,一帆风顺,通过此举,为“天顺祥”的发展壮大创造了有利条件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唐炯任命王炽为总办,所办“云南矿务公司”与王炽的大商号“天顺祥”为依托,因当时天顺祥为云南省最大商号,加之王炽的影响分别赴川、广、汉口、宁波、上海等处招集商股,“广招各省殷实商民,按股出资,与官本相辅而成。”但是筹集商股也并非易事,处于晚清社会那样动荡岁月,唐炯颇费心机成立的招商矿务公司,收效甚微,正如他自己所说:自光绪九年成立矿务招商局,共筹得商股“仅七万两”,加上“承领帑本”,即官府投资的“十一万两”,仅有资金不足20万两。这与乾隆年间,朝廷拨给云南开矿的百万两投资,两相对比,已是小巫见大巫了,资金短缺,致使这位矿务大臣举步维艰了。

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4)

纵观清政府有关铜的开采的铜政,从听民开采到放本收铜,再到官督商办一直到后来的开设矿务总局,组织公司,招集商股,最核心的问题就是开采的“铜本”,听民开采,当然是由老白姓自行出资,但这种出资是十分原始的。到放本收铜时,开采的“铜本”由政府发放,其数额应是相当大的,这无疑刺激了铜矿的开采,这一政策,创造了东川府乾嘉盛世的辉煌,但也出现了因开采不利还不了官府铜本而大量欠债的情况。到官督商办,一改政府出资的状况,由商家自行出资,当时委派的牟正昌及张新己,都是腰缠万贯的富商,但处于晚清的东川铜矿业,已是洞老山空,加之社会的动荡,故收效甚微。光绪十三年,唐炯受命于危难,出任东川府矿务大臣一职,唐炯到任后,彷效晚清洋务运动李鸿章的做法,设立矿务总局,组成招商矿务公司,招集商股,拉开了东川实行股份制并向全国招商的序幕。我们说,中国最早的招商局,始于同治十一年在上海成立的轮船招商局,该局为洋务派代表李鸿章创办,它奉行的是“所有盈亏,全归商议,与官无涉”,是自强运动中开办的第一家民办企业,其官督商办性质,已打破了晚清洋务运动企业纯官办的格局,率先实行股份制,为后世称道。该局成立后,成绩辉煌,1876年3月,破天荒收购美资旗昌轮船公司的一艘轮船,1887年,在上海试办中国近代第一次保税仓栈,1898年,投资创建中国近代第一家银行——中国通商银行,同年投资创办南洋中学。轮船招商局实为晚清洋务运动官督商办企业之一,成为了中国民族工商业的先驱,被誉为“中国民族企业百年历程的缩影”。事隔15年后,唐炯彷效“轮船招商局”成立的“东川矿务总局”,若进行分析,它也有以下几方面时代的特点:首先官督商办,打破了清政府一度时间纯官办的性质;第二,矿务总局下设公司并委托红顶商人王炽为总办,于全国各地召集商股,已具备了近代资本主义股份制的基本特征,它和原始的合伙经营有着本质的区别;第三,在集资方式上,摒弃了同治十年由一两位商家出资的状况,采用入股形式,即把资本分为若干股份,面向社会筹集;在经营管理上,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由股东选出经营管理的机构——董事会;在赢利分配方面,按股付息分红。应该说,唐炯所创办的矿务招商总局,紧跟时代发展的脉博,它是东川矿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也是会泽提前进入近代化工业的表现,但处于晚清那样的政治及经济环境,大厦将倾,谁都无法力挽狂澜。也只能以失败宣告它的破产,但在东川的铜矿史上,在社会的发展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另外,唐炯上任后,“延聘日人多名为工程师,购置机器,筹划自投炼炉。”正如他上奏时所说:“上年臣赴昭通、东川,相度开办厂务适东洋矿师亦到,逐同周历万山,勘得永善属之卿父青山,鲁甸属之香杉箐,巧家属之白锡腊,铜脉丰富。威宁属之榨子,铅脉盛大。”在开采技术上,唐炯主张先用“中法”,“中法”不能奏效,再参用“西法”。唐炯延聘东洋技师一事,光绪十五年(1889年)《德宗实录》已有记载:“四月辛巳,巡抚御督云南矿务唐炯奏:滇矿开采,渐著成效、巧家白锡蜡山产铜尤富……昭通府属之大关等处,铜苗甚旺。请推广采办,并续延日本矿师,购买机器,下部知之。”另外,在唐炯的家书也有所旁及:

松儿知悉:得汝新正六日书知汝等平安,甚慰。我于十五日到蚂蝗沟,十六日相应狮子山,绵亘三四十里,处处产矿,山背尽是老林,炭薪易购,现定于狮子山设大厂、沙河设子厂。余听本地穷民开采公司收矿,照矿给价。穷民得现钱周转,可以尽力开采,铜自多矣。此行世卿甚得力,东洋矿师眼力甚强,考验甚精细,确实惟外洋作一事,必求百年之利,不急急目前,即折本亦不计,中国无此坚忍之心,而事务亦有不能,缘外洋国家与商民一气,中国则隔绝而又有许多文法牵制也。我今办法,不能仿照外洋,亦不肯苟且。目前,但尽吾心力所能耳。此间山荒人少,非赶场不得肉食,喜菜蔬颇有,天气晴暖,似二三月时,桃李花盛开。每月上,散步田间,与野老牧竖笑言。辄动乡思。何日得卸肩归去耶。无事聊书,成山老人书于蚂蝗沟茅舍,新正十八日。

此信是唐炯于任内在汤丹一带带着日本技师藤野,山田考察矿山写给儿子唐松的家书,从中可以看出这位大臣办矿的心境,以及对日本技师工作态度的赞叹,是我们研究唐炯作为矿务大臣办矿十分难得的第一手资料。

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5)

李鸿章像

唐炯作为云南矿务大臣,是从光绪十三年(1887年)始,到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免去这一职务止,共十九年的时间,其间办运京铜只有十四年左右的时间,作为一位步入老年的人来说,组织公司,招集商股,随同日本技师,步履东川各大矿山,真可谓紧跟时代潮流竭尽全力。但正如《红楼梦》王熙凤的判词所写的那样,“凡鸟偏从末世来”,处于十九世纪初叶的大清王朝,已失去往日的辉煌,正如一艘将要沉没的大船,千疮百孔,大厦将倾,生于末世的英雄,已是无法扭转乾坤了。

首先,人世间的事物,有盛则有衰,这是千古不变的自然法则,东川铜矿,经历了乾嘉年间极盛时期后,已是“洞老山空”,“山泽之利,有旺则有衰,有厂旺铜多之时,也有硐老山空之时。”正如丁文江所述:“自咸丰中叶……兵祸蔓延,及于全省,滇省铜厂,均皆停歇……户门零落,存者不足十分之一,贪团流离,救死不赡,旧有矿洞,倾覆淹没,存者无几。”唐炯时任矿务大臣时,正是在这样一派残破萧条的背景之下,要在短期内见成效,已十分不易。可以说,这种情况,正是矿业生产自然法则作用下的必然结果。也只能“留得残荷听雨声”了。

公司筹资方面,十多年业,王炽苦心筹划,亲赴四川、湖南、广东、汉口、宁波、上海招商集股也仅筹集到商股“仅七万两。”以上种种,致使唐炯自任矿务大臣以来,举步维艰,无计可施。

浙江省唐炯现在是什么职位(6)

李鸿章的书法

矿源的枯竭,资金的短缺,致使时任矿务大臣的唐炯已无力回天,据统计从光绪十三年成立公司始,迨至光绪二十四止,也就是唐炯时任矿务大臣期间,共运送京铜1000万斤,平均每年110余万斤,比起乾嘉每年1000万斤的数额,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唐炯的无能引起了朝廷极度的不满,光绪十五年的《德宗实录》谕军机大臣道:“铜铅为鼓铸要需,前派唐炯督办矿务,并谕户部筹拨巨款,源源解济……乃数年以来,并未办有成效……近则年解铜数,不过五十万斤,前据奏称本年可解百数十万,及迟之又欠,覆奏不能照办,辄以洞老山空等词,藉口搪塞……倘再不知振作,矿时糜费,致误要需,定当重治其罪,毋谓宽典可再邀也。”到光绪十八年,朝廷谕军军机大臣道:“唐炯系弃瑕录用之员,宜如何为图报称,乃自到云南以来,前后奏报铜厂渐有成效,迄今已阅三、四年,办运之数,每年不过两批,毫无起色,实属有负委任……若再空言搪塞,任意铺张,着户部据实严参,从重治罪。”到光绪二十年,“办理仍无起色。”这种不死不活的局面,一直拖到光绪三十二年唐炯辞去云南矿务大臣止。

综观唐炯就任云南矿务大臣的十九年,处于末世的唐炯,可谓竭尽全力,任劳任怨,不管怎样,东川矿务还是有了很大发展,第一批京铜于光绪十六年起解,至光绪三十二年止,每年两批,每批五十万斤,此段时间,产铜总数在三千五百余万斤。另外,组织公司,设立矿务局,招集商股,实为距上海舱船招商局以来云南最早的股份制企业,这在云南经济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不能不说是一杂美丽的浪光。今天看来,还大有研究的价值。

另外,唐炯在任云南矿务大臣时,时逢会泽贵州会馆“南宫殿”落成,唐炯及在东川的贵州籍人为此铸了一个大鼎相送,鼎高1.64米,直径0.5米,重量444公斤,大鼎上铸有“钦命巡抚衔督办云南矿务大臣唐炯”及其它人的姓名及职务,该鼎造型别致,铸工精细,图案及花纹华丽典雅,是会泽县城精品文物“五子一光”(即江西庙的台子,白衣阁的亭子,寿福寺的隔子,财神庙的桌子,黑神庙(贵州会馆)的炉子,大佛寺的背光)中的其中一子“黑神庙的炉子。”这件珍品,也算是唐炯作为云南矿务大臣,留给会泽人民的一件纪念品吧!

郑重声明:玄微运势的内容来自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解读,对于未来的预测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