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27日, 晴 星期一。
班主任老师又再一次强调,你们抓紧一段儿时间吧!你们再有一个月就要考了。也就是说再有四个星期你们就离开这个学校了,虽然是个中考,但也是你们人生中的一个小小的转折点。抓紧些吧!然而老师的话对一部分学生几乎是一点作用也没起,反而更加的嚣张!就比如今天的生物课,老师讲的内容我几乎听不见。都让吵闹的噪声淹没了。老师也进行了“镇压”,但无济于事,我才明白了以前老师们经常说,人一上初三,就管不住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2002年5月28日,晴,星期二。
今天上英语课,老师又给我们讲了一堂“政治课”,主要内容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老师说:“你们男女最好之间不要过分来往,没有正经事就别在一起开玩笑。当然我不是剥夺你们的人身自由,你们说为什么呢?主要是你们还小的。什么也不懂,在你们不懂的情况下,所以在医学上认为,应该让家长或老师开导你们和引导你们走上正确的道路。主要怕你们走上邪路。你们这几天有些同学我听别的老师常见一些一对一对的男女坐在一起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你们说你们说的有用吗?注意以防你们早恋的。这些会害你们一辈子的。你们要从小树立一个目标,树立一个伟大的目标,不要鼠目寸光,说我父母是农民,我也当一个农民。比如咱们中国的数学家陈景容。他一直等到他研究成功时才结的婚。就是怕有家庭的连累,还有很多的外国著名科学家。文学家都一生都没有娶过亲。你看看你们腐败的现象,小小的年纪不谋正业。大了以后还谁管你们了。我虽然今天说的硬了些,希望你们走上正确的道路……真不亏为我的好老师。
2002年5月29日,晴,星期三。
不知什么原因,这个阶段班里除了上班主任和几位厉害老师的课,没有一节课是“平安”度过的。上课时,你随时都可以听到“轰”的一声笑,接着就混起来了,这样的现象也不是首次的,把一些年轻的老师和一些平常“没权”的老师弄的没有办法。他们在班里,就像没有这个人似的。大概这就是来显示初三的威风吧。如果上厉害老师的课,初三的那些同学就不用他们的硬功了,使用了他们的随身招数——软功。这样以柔克刚,把这些厉害的老师也弄的无可奈何。就拿今天的化学课说吧,就有二十多个同学在睡觉呢。
2002年5月30日 晴 星期四。
下了第二个晚自习,我们回到了户家,看到初一初二的学生(我们户的)都在院里跳皮筋儿。我们问怎么不进家,她们说拉不着电灯,等韩老师回来呢。正好,我们在回户家的路上(一出小门门口)碰见有人在打架,吓得我和冯艳赶快跑,追张荣和张文娟她们俩。这不,她们想借这个没电的机会想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和谁打,她们让我出来,我不想走,最后她们也没去。我便和张文娟过大门坐着说话,忽然我身后好像有动静,我反过头一看一个高大的黑影立在我的背后,我“啊”一声站起来一看,原来是张荣。不一会儿,冯艳也出来了。正在这时袁素青回来了,我们问她:“谁送回来你的?”她说:“没人”。我们说不信,她死活不承认。我们四个人便说:“那咱们追一追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于是我们四个人便笑着跑着追那个人了,把袁素青吓的在后面就追。我们追到姚老师房那儿,果然有个人蹲在房的后面,因为天黑我们也没看清是谁。我们便往回返,这时袁也追上来了。我们便嬉笑着和她开玩笑。
后记
这本日记又写完了,它载着我的喜怒哀乐写完了。我走过的一条条路,都在它上面留下痕迹。有的是深的,有的浅的,有的模糊不清。我总弄不明白人生为何就像一场梦呢?回首那些脚印,它曾经给我留下的痛恨,留下的嫉妒。留下的种种的往事,都深深的扎在我的心里。
日记它伴随着我走过了一天又一天,伴随着我的喜怒哀乐。
2002年5月31日 晴 星期五
今天上语文课。我和姜永问了老师一道语文题。老师走过来看了一会儿说:“等我回去和冼老师研究研究再给你讲,啊?我和你说这类的题很难,如果我告诉你不对,你却以为对了,以后考出这类的题不是答错了吗?”过了一会老师又说:“听说你的英语很好,是不是啊?”我没有做声。平常老师不和我们说闲话,因一喝了酒闲话就像河水一样止不住了。老师走了,我和姜永继续做题。一会儿,语文老师过来了又说:“这道题我一定给你解决。你号住了……”说了一会儿也下课了。